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20年4月2日-2020年4月7日
策 展 人:林胜煌
主办单位:福冈亚洲美术馆 中日韩当代艺术展组委会 NPO法人国际艺术宇宙中心
协助单位:艺术厦门博览会组委会 谷见艺术空间 林胜煌艺术馆 多维国际设计(香港)有限公司 福州觅境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江西省绿洲国际商务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 ORISUN INTERNATIONAL ECHANGE THOMAS-HERMES等
展览地点:福冈亚洲美术馆(福冈市博多区下川端町3-1博多河畔城 7・8层企画展厅)
展览介绍:福冈亚洲美术馆是世界上第一家系统地收集和展出亚洲近现代美术艺术作品的美术馆。藏品囊括了亚洲21个国家和地区不同流派作品,无论在质还是量上,都堪称世界顶级。本次企画展以个展形式推出了四位中国艺术家:林胜煌、闵一闽、林洲、王国建多年创做的40多件精品,展现了艺术家不同的风格理念,具有独特的创新意识。本次专题个展分别由四位中日艺评家单独主持,介紹艺术家的创作面貌和艺术主张。
林胜煌造形展
《临界--悬浮风景》 590x500x120cm 不锈钢 2015年青岛
林胜煌1971年出生于中国莆田市的传统佛像雕塑世家。作为第三代传承人,他从小跟随祖父入门学艺,青少年时代在传统寺庙雕刻、大漆家具、壁画等领域接受了专业而严格的训练。大学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毕业后在大学执教。
1998年胜煌东渡日本求学,考入东京艺术大学研究生院空间设计立体造型专业。他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硕士学位,后被聘为我研究室的研究员。艺大期间,他努力钻研金属的各种表现技法、探索其艺术感性,在不断积累中茁壮成长。作品曾获亚洲雕刻展优秀奖、损保日本美术财团奖励奖、日本现代雕刻大奖赛/第七届日本国樱之森林雕刻大奖赛金奖等不胜枚举。硕果累累,成就辉煌。
2006-2015年间,林胜煌在欧洲、中东、中国等十余个国家和地区展开国际范围的艺术活动,创作了丰富多彩的优秀作品。被收藏陈列于各国美术馆、雕塑公园、公共设施的作品数四十有余,其艺术造诣有目共睹。
《芸芸众生》系列 600x415x500cm 不锈钢 漳州 2018年
2016年以来,林胜煌的工作重心回到中国,作为国际雕塑展艺术总监,活跃于国内各省。在故乡福建省的莆田、漳州、南平、长乐、福州等地,他致力于户外雕塑艺术公园的建设筹备工作;同时发挥自己在国际上的成功经验,热心架设国际艺术交流的桥梁。作品创作上,他以融合公共艺术、雕塑装置和环境共生为艺术理想目标,精诚力行,为中国各地增添了许多新颖的立体空间佳作。其中2016年受莆田市政府特邀设计,将于2020年竣工、高度达32.3米的标志性城市广场纪念碑--中华妈祖城市雕塑,尤为值得期待。
另外特别要提的是2018年第五届世界佛教论坛,林胜煌担任了主会场莆田会展中心室内大型青铜浮雕、壁画和漆画等的总设计及施工工作,设计面积超过二百多平方米。借此契机,向世人展示了当地独特的传统文化、风土人情、人文历史、故事传说等精彩文化魅力,以艺术的形式向世界传递中国的悠久文化底蕴。这一巨型作品必将成为载入史册的艺术杰作。作品根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同时巧妙地驾驭现代技法,在内容与形式上进行重新优化构成,再现了气势磅礴的历史长河,塑造出饱含激情和动感的造形空间,令人强烈感受到时代脉搏的颤动。具象与抽象在作品中浑然一体,呈现出千姿百态的众生之相。于此,我切身感受到胜煌成长为一名骄人艺术家的漫漫历程。
《文明的起源》 900x450x180cm 铜 俄罗斯奔萨州 2013年
本次展出的作品《众生》,根植于金属雕塑的表现技法,发挥了作者在艺大期间的创作特长和钻研成就。作品从人的各种姿态产生联想,加以抽象地造型组合,刻画出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等诸多表情形态。并考虑主体与环境的融合呼应等因素,选用有镜面效果的不锈钢材质来反射风景空间。随着时间推移和自然光线变化,雕塑主体与景物、光影相映生辉,无穷变幻、婀娜多姿。通过巧妙地借助金属的材质美和造影效果,塑造了一种抽象循环和造型无限延伸、时间与空间瞬息变幻流转的混沌之美。它使人得以融入雕塑,强调人与雕塑、环境与人的和谐共处,注重造型艺术的参与性;体现人与人之间的共鸣感以及精神内外的融合,追求人的心灵体验。
在本次展览举办之际,我期待与大家共同分享林胜煌的艺术世界,一种执着于探索立体空间魅力的造形艺术。 ——东京艺术大学名誉教授、日本国文化部长官宫田亮平
闵一鸣艺术展——景·观与水墨空间
《景·观1》 96cmX120cm宣纸水墨 2020年
闵一鸣一直执力于追求并持续探索“自然与人间”、“实像与虚像”等潜藏于事物本质和内心深处的相互对峙的敏感主题。这种表现不仅仅局限于以往的传统水墨画和油画技法,大胆地深入并融汇到装置艺术、媒体艺术当中,触及“时间与记忆”、“境界与关联性”等为题材的概念艺术领域,创造出具有个人独特魅力和尊重广泛普遍意识的艺术观念。
追溯其出生地-古都西安,闵先生的文化根基来源于中国古代思想的哲学土壤,流淌并根植于他的艺术创作当中。随着他移居厦门,开始着眼于建筑史和都市景观的探索,融汇中国的哲学和西方的情景,相互共融交集,追寻彼此的相互文化融合和着地性特点,体现地域象徵;同时践行装置艺术和公共艺术等相融合的空间造型实验。
《空性》 铸铜 内部贴金箔 70x50x27cm 2014年
本次展览推陈展出的绘画,以轻松的姿态和氛围突破传统界限的同时,唤起人们遥想古代中国的悠远思想,散发影射出时间和记忆的造型要素。进而克服了以往的传统模式,施于情感纤细、流光溢彩的水墨意境和文化底蕴来表现并渲染混沌的“景观”世界,感受大自然的空玄魅力。
《4.83平尺之一》 63cmX85cm宣纸水墨 2019年
所谓雕塑是种“不可能预测的自然漂流物和偶然的变化而唤起觉醒的记忆”,这种《自然痕迹》系列作品吸引了人们注目凝视。针对其青铜铸件施彩的作品,艺术家坦言而白:“森林的自然性质与人类的知觉是紧密相联、共生一致。时间的记录和腐朽的流木也依然如故,焕发出自然的风姿美感”。进而波及与自然的抗争和变迁,通过虚实的形状乃至质感的物象整体作为描绘对象,聚焦到实体景-观当中。
本次展览凝缩了深层的作品群像,轻松愉悦地超越具象和抽象的境界,有机地加以融合。这些丰富多彩的作品折现出的“景观”与光彩溢流的变幻过程互相协调,充分展现了艺术家敏锐的创造力。
——日本国鹿儿岛省雾岛艺术之森美术馆学术与策展主任宮薗広幸
林洲艺术展
《墟藏》 布面油画 100cmX150cm
林洲是我的大学同学,近日发来一批图片,嘱我写些文字。我平时常写些小文,多是自言自语,为同行写评论式文章极少,因为写评论实在不适合我这样感性到基本不想去究竟的人。
我们的专业是陶瓷艺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央工艺美院,除做陶玩泥外还不时去画画的并不多,我们班上好象就我与林洲是保有这样习惯的。而林洲在考上大学前是中国南方浙江美术学院附中的学生,这是拥有扎实绘画造型能力童子功的证明。大学毕业后的林洲回老家创立了“多维设计”,快速过起了居家无忧的美好生活。但闲暇时间,绘画却是没有断过。近10年来,他又常去景德镇,捡起陶艺专业的本行,动手做瓷,但更多的时候是在画瓷。
有人画画是因为职业,有人画画是因为商业,而有些人画画纯粹是因为情感,林洲属于后者。为情感而画者,没有功利,直接通达真诚的里面。林洲的画是他的目光所及,画面大多还是传统的,其实这种传统感是他对技术和所受教育的一种怀旧与尊重方式,也是这一代人内心稳定的“地质”结构。林洲内心对时代的关注与忧虑一直存在,作品也是这种关注与忧虑的直观渲图,从《墟藏》至《记忆之门》、《岁月之痕》,从《武汉》到《门神》。
《门神》 布面油画 100cmX150cm
我喜欢从画面去看艺术家的内心,他想什么和如何表达同样重要,这里可以见到最深刻的情感。林洲的作品是大体是具象的,但他的色彩与相对放任的笔触又明显的不属于谨慎的写实主义,更不属于技术性描摹的毫无生气,他的作品有很大的林洲式放任与自由,甚至他的写生性作品也是明显的带着意象性表现,他的《绽放》里的花瓣完全是“表现主义”的笔触,甚至能看得出他调色的率性与随意,带着几种颜料生生的在画布上调和,这种方式不仅让人觉出了鲜花的绽放还觉出了他笔下的“色彩的绽放”。除这样“写生”式作品外,如果从他作品画面中分离出笔触所具有的特征,将是抽象与表现的综合,但不是率性的表现主义所迷恋的下意识的一挥而就,而是凝重而有塑造性的表达,这一切都导向他内心无法改变的从小科班出身的对技术迷恋所带来的审美经验。
《2020武汉》 布面油画 100cmX150cm
他的艺术表达是复杂的,《岁月之痕》里有超现实主义的某些元素,《记忆之门》里又包含一些抽象结构主义特征,《墟藏》则是明显的带有悲剧与象征主义风格。而《门神》则是太明显不过现实主义题材,中国现在还是疫情进行时,十几亿人大部分居家不出,而让“门神”带上口罩无疑是中国当下最鲜明的时代画风和一种有效的心理安慰与释放。而《2020武汉》则具有悲闵的史诗般架构,上下开阔的结构与流动的色彩配于沉稳饱满的红色组成了恢弘、悲凉而又坚毅的画面,这是林洲作品中的“另类”,疫情的“现实主义”与表现的“象征主义”及作者的文心得到了统一。这种统一是大开大合的,不是细腻温婉的;是篇章结构式的,不是文句抒情式的;是顺应材料表现的适可而止,不是一味依赖“成见”的掌控。在此画面前,我似乎能还原他绘画的过程并深受感动。
我读画全凭感性,也不知如此揣度是否会符了作者真性,但欣赏艺术是多维的,我之所以写此文也没有与林洲君沟通,就是保持我对艺术作品自主的第一直觉,我相信这直觉里有判断的真实,更有艺术的真实。
—— 中国美术家协会陶瓷艺委会主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白明
王国建大漆艺术展——怒放的生命
《水镜神相》NO.11 250×200×26 cm 漆 2020年
王国建近期的《水镜神相》系列,着实让阅读者对王国建的视觉探求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弥漫其间的观念的多样性,语义的混杂性及语言的多变性也构成了王国建作品视觉表达的特质。充斥其间的是怒放的生命与绚烂复归于宁静间的精神悖论,矛盾并交织着视觉图像中扑面而来的那种精神的呈现——神圣、神秘、图腾、占卜、相术、冒险、激情、勇气、生命的激情,还有那原始的冲动,散发的却是现代性的光晕。两者共同成就着,书写着王国建对当代社会与艺术人生的真诚思考和激情表达。
王国建的视觉表达犹如他这个人一样,虽言语不多,但执着淡定,沉着有力,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和冲劲儿。在不同的场合,我已多次领教到他的脾性风格,及为人处世的率情与率性,低调与真诚。及至回到他的视觉图像世界,不难发现,在那颇费心力才情与思考及大量人力和艰辛的劳作中,在不知不觉间,他悄然用自我的视觉叙事方式,逐渐走出一个属于自我的艺术的未知的世界,尽管这个艺术的未知的世界充斥着荆棘,弥漫着艰险,也不乏喜悦。但内心深处那种对艺术的激情渴望和一往情深,也促使王国建的视觉表达和他的天赋秉性,交游师承亲密的处事之道融合在一起,这是一种在想像与幻想中的劳作,是一种伴随着激情的思考 ,在奔放的激情与怒放的生命间,释放并抒发着对非现实空间浪漫的,史诗般的想像与幻想。他营构的是个体置身于风云变幻风雷激荡的社会变革面前的思考,是个体在激变的社会发展潮流面前的茫然的期待和浪漫的期许。尽管这种对于社会的思考带有这个时代文化深深的烙印,因为对于出生于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的王国建而言,他不仅身上浸润着改革开放的创新精神表征,也有着历史遗留的责任使命与文化担当。历经大时代大历史的诸般磨难,也赋予他的视觉语言讲述有着独属于他这代人的鲜明的知识谱系话语结构与讲述方式。即在恢宏的大历史变革当中,又有着独属于自我的鲜活的小时代。这样的艺术语言现象绝对是王国建个体的感知感悟和经验体验,所以是独具特色又是弥足珍贵的。而大时代大历史中的个体经验个体叙事的小时代,小叙事,无疑丰富并完善着大时代大历史向社会历史深处走去。
《水镜神相》NO.8——B 100×80×8 cm 漆 2019年
在《水镜神相》系列的视觉表达间,多重文化身份的变换与重叠,多种文明的冲突交织与杂糅,这些文化的混搭这些与文明的冲突,东方与西方,本土与全球,边缘与中心,古代与现代,历史与未来,文化的基因密码与文化信息的爆炸感,以及压迫的空间,叠映的剧场,穿透平庸的现实世界。它们诉说着一个永恒不朽的、带有纪念碑性质的、超然的,神秘的,变幻莫测的、如梦幻般的境界,这绝对是王国建主观臆想的个人天地。这个个体主观臆想的世界中,王国建放飞着无尽的想像,奔放着浪漫的思绪激情,谱写着生命活力的篇章,他以一种无所不能的神勇,也使这批作品怎么阅读,都散发着并闪耀着的是种扑朔迷离的光晕,及希冀在旺盛的生活生命之后幻想得到一种瞬间的永恒静谧与超然宁静。王国建的视觉表达就是这么在怒放的生命与绚烂复归于宁静间,奔放着的激情与超然的静穆间,华彩的乐章与极端的安逸安祥间这样的两端中努力穿行,行走。让人油然而生,由内而外奔腾着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对人生于社会的想像与幻想的激情,也使他更像一个无所不能的天神,亦或说占卜师,导演,而他的视觉图像世界也如一个庙宇,祭坛,剧场,因而庄严感,肃穆感,仪式感,戏剧感也成为他的视觉讲述又一个重要质素。
在这个王国建精心挑选,精心布局,精致设计,精彩导演与精心谋划的不是祭祀却胜似祭祀,不是庙宇又胜似庙宇,不是剧场绝对胜似剧场的展演中,在王国建苦心孤诣所精心营构的视觉图像世界中,他绝对是个版主,即我的地盘我做主,他随心所欲变换不同的文化身份,调度不同的文化密码,搭配不同的文化基因,选择不同的文化符号,只要能够为我所用,传统的,当代的,时尚的,酷炫的,大漆的,波普的,媒材的多样性,文化符号的多极性,视觉表述的多元性,色彩的浓烈,形象符号的夸张变形,在现实与非现实间,在具象表达与抽象表现间,在符号表述与移情转换间,在浪漫的幻境与梦幻般虚境中,让阅读者感知到一个勤于思考善于发现又精于表达的王国建正迎面走来。体察到他的勇往直前的不懈努力与艰辛探索。期间的泪水汗水,交织着深陷身艺术囹圄中的喜悦与悲欢离合,非置身期间,非亲临其境,是不会有王国建般的体验和视觉经验,这也就不难理解他的《水镜神相》系列,既是其在这一阶段的关于艺术人生的思考方式和表达方式的集成,也是其不断交游,经年累月的知识的积累与彰显,甚或说关于艺术人生的思考累积到一定程度的爆发。
《水镜神相》NO.4 200×160×20cm 漆2018-2019 年
很显然,王国建已然从原有的自我的视觉表达中走出,沿着一条对生命力量的寻找,触碰到了文明的冲突,文化的交织杂糅与融合变通中的道路中前进。这恰恰是我们这个时代所不得不面对的现实,生存的困境与焦虑,观念的更新与多变,全球化的侵袭,大众文化的兴起,图像时代的来临,中国在面向现代性的发展进程中所遭遇的困境,都导致王国建必须以自身的知识结构和视觉讲述方式去应对适应这种激变的社会现实,而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急剧变革也迫使王国建不得不重新思考其惯性的艺术表达。这既是一种从传统文明向现代文明的转型,亦是农耕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的变化,更是乡土社会向城镇化的转变。转型期社会所带来的变化,不可避免影响着改变着王国建的生存方式和艺术表达方式,但无论社会情境发生怎么样的变化,王国建内心深处的那种对艺术的渴望和一往情深却一直没有改变,油然而生亦或说扑面而来的那种生命的活力和原始的冲动力的激情,的确在侵袭着感染着阅读者的心灵。
王国建不厌其烦为阅读者精心编织了一个个弥漫着王国建式的文化密码与文化基因的视觉图像王国,也浸润着王国建的视觉图谋与激情想像,他从繁复的编码中,建构出一个异彩纷呈的多元多样的视觉图像世界。但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是,以王国建的对艺术的执着与坚守,勤奋笃实与真诚,倘若在解码的后续探索中,能够去掉题材与叙事,追求另一种至纯粹至简洁的表达路径,我们有理由对他抱以更高的期盼……
这正如德拉克罗瓦所言:“谁能相信呢?对我而言,最真实的东西是我用画创造出的幻像,其余一切都是流沙”。
——湖北美术馆馆长、第14届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轮值主席冀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