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发现,有些茶友居然拿普洱茶汤拿来煮饭。。。小编只听过茶泡饭,拿来煮饭还是第一次呢,不知道味道如何呢?
茶与饭,每次看到这两个字,都会觉得很亲切可人,饭自然是因为果腹,茶是自己的爱好,癖于此。二者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也固然是极亲近的,但很多人却觉得他们是水火不容的,认为茶和饭不同相容、不能同吃、不应该边吃饭边喝茶、或饭前饭后太紧邻吃茶。
但就是这样,茶和饭自古“不是冤家不聚头”,像三茶六饭、粗茶淡饭、茶饭无心、三茶两饭,都在表达着两者是冤家,是分不开的。
也有“好看不过素打扮,好吃不过茶泡饭”的俗话,虽则毫不高雅婉约,但是表达的恰是“故意往清茶淡饭中寻其固有之味”的审美追求。这两句放在一起,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素打扮,不是因为穿不起鲜艳的衣服,而是觉得这样好看;茶泡饭,也不是因为吃不起丰盛饭菜,而是觉得这样好吃。
如果非要找得个理论支撑来,茶和饭在我国古代医学典籍和民俗传统中就有根可寻。
据《本草拾遗》记载,用茶水煮饭“久食令人瘦”,云南茶叶之乡也流传着“好吃不过茶煮饭,好玩不过踩花山”的山歌民谣。
柴米油盐酱醋茶,茶和米经常相伴出现,这种关系密切到一定程度,历史中就有了一个名词把它们融为了一体:茗粥,又叫茶粥。
唐代起就有“茗粥”的说法,“淹留膳茶粥,共我饭蕨薇”(储光羲《吃茗粥作》),“茶,古不闻食之,近晋、宋以降,吴人采其叶煮,是为茗粥”(杨华《膳夫经手录》)。《北堂书钞》则记载:“闻南市有蜀妪,作茶粥卖之。廉事打破其器物,使无为,卖饼于市而禁茶粥,以困老妪,独何哉?”
有人认为,茶粥有两种意思,一是“煮制的浓茶,因其表面凝结成一层似粥膜样的薄膜而称之为‘茶粥’”,二是以茶汁煮成的粥。
第一种解释基本上认为茶粥就是浓茶,而第二种在现代人看来比较容易接受。汪曾祺就倾向于第二种解释,这位文体高手在一篇并不著名的散文《寻常茶话》中写道:“日本有茶粥。《俳人的食物》说俳人小聚,食物极简单,但唯‘茶粥’一品,万不可少。茶粥是啥样的呢?我曾用粗茶叶煎汁,加大米熬粥,自以为这便是‘茶粥’了。有一阵子,我每天早起喝我所发明的茶粥,自以为很好喝。”
鲁峰的《唐朝人怎样喝茶》文中,有这样的话:“所谓‘吃茶’是将茶与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等熬成粥吃,在唐代已经非常流行。”
日本的冈仓天心,也用惊讶的口吻记录了中国的这种饮茶方法:“把蒸好的茶叶放在臼中碾碎,之后制成团子(团茶),和米、姜、盐、橘皮、香料、牛奶一起煮,有时还有洋葱!”
虽然配方不尽相同(估计是随各地原料、各人口味而异,对于茗粥而言,最重要的区别是有的有米,有的没有米),但内容都非常丰富,远远超过今天的三泡台、擂茶之类。这样的丰富内容,不论有没有米,称之为“粥”都是没问题的。
换言之,这样的茶,离我们现在理解的透明清澈的液体琥珀相距很远。唐代的茗粥,应该是这种加了许多香料、调料的“茶杂煮”。只是滤去渣滓饮其汁,还是连渣食用,则不得而知。
广西侗族、瑶族日常生活中有一种特殊的饮茶法,俗称“打油茶”,锅内放茶油,然后把糯米放锅里炒,炒到焦黄,再放放茶叶一起炒,接着倒温水,加少许盐煮沸,然后饮用。藏族人民的酥油茶,晨午两次都是和餐一起食用的,只有晚上才单独饮茶。
广东人爱喝茶,谓之“叹茶”。很多人刚听到这个说法,心里会想,这喝茶就喝茶嘛,叹什么呢?其实,一个“叹”字,不但显现着广州方言,还内含着道不尽的有品味、享受之意。喝的是寻常的茶,叹的是悠闲慢生活。
“冲一壶靓茶,叹一盅两件”,叹,是对茶的一种情结,往往泡上一天半天工夫,谈天说地,或独自消遣,有茶有各式茶点,如春卷、虾饺、糯米糕、糯米鸡、蒸排骨、油条、烧饼、叉烧包……凡百十种,任君挑选。一个“叹”字,茶与饭的精细、人的慢品细咂,醒眼观世,清净自在,皆在其中矣!
普洱茗饭,不妨,你也试试!?
(责任编辑:八分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