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江淮大地,炙热难耐,可是我依然会想起刘先生的普洱茶。高海拔的茶树种,琥珀色茶汤的熟普,入口生津,以及绵滑醇厚的包容感,让人流连。普洱茶本就是“能喝的古董”,生普里的“
老班章”更是以男人茶自居。还记得,我第一次喝普洱“醉茶”的就是老班章了。在刘先生那里,让我对普洱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每次到茶馆,刘先生首先都会用试探与引诱式的语气吼道,诸如“98年的普洱啊,要不要来点?”一样的话。我说,“刘先生,我想你还是适合回学校去做研究,教书育人吧,你有这个潜质。”,他却说,“我可不想误人子弟,不到五十岁,我是不敢轻易教授什么的,我只想等到老的时候出一本对后世有用的书,一本关于茶叶方面从理论到实践都有突破的书,也算完成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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