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淡泊的像一片云
有时她浓重的又像是一座山
汤,是壶的语言
浓淡之间不必强求读懂什么
就像不必听懂残荷上的雨声
悦耳,本身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对过程用心,就是心住一境
对结果随缘,便是放下执著
有人问毕加索:你的画,怎么看不懂啊
毕加索说:听过鸟叫吗?
听过
好听吗?
好听
你听得懂吗?